述評中華禮儀之邦與文明國度
夕陽老人 孟巍堅
題文所言中華禮儀之邦,即指古往今來的政治家與其先圣先賢為國家與社會的規范,所制定的一項良好美德和禮法道義上的行動準則,鞭策眾人嚴以律己共同遵循,從而形成國家為禮儀之邦,卻使文明道德思想上的崇尚;其國與家政通人和,遂播于五湖四海,饒有義旨已充滿天地;為事之宜和諧久遠,舉國上下政清氣和百順流暢,即而世傳文采光耀,崇文尚德之風,無不溫恭允塞天地之中,它洋溢著和樂心志,并使固有經典美德過化存神;正如《尚書•舜典》“睿哲文明,溫恭允塞”即呈現出溫和的采色,廣泛流布恭遜的容顏,舉世不難看出謙卑為人的高尚,溫良恭儉的文明之風。這便是歷史上的樸素與民心所向,忒凝聚國體與政體的和諧而高尚;突顯固有文化的熏陶,從而人的思想轉變有著純粹美德的向往。
從述評禮義之邦來說,其“禮義”二字的“禮”,它的蘊藉寓義,在《管子•牧民》已指出:“禮義廉恥,謂之四維……四維不張,國乃滅亡。”這便說明禮義居經典四維之首,已誠然可貴,它“既有守國之度,所飾四維順民之經。”顯有舉國上下治國理政的重要;故清代魏源《圣武記》卷六已指出:“有國家者,禮義以為防,城郭甲兵以為固。”其說“禮義為防”,即指禮法道義威嚴的正直,坦坦蕩蕩光耀無私,又何怕他人的居心叵測而做出非意的惡毒攻擊呢?為此,《左傳•昭公四年》亦言:“禮義不衍,何恤于人言?”這已明確指出,固有的禮法道義,即是為人的所履,謂事之所宜。又如湖南長沙馬王堆墓出土有古本《道德經》,即是《德經》在首,《道經》在后,讓世人以“德”為首的去修身,做出心靈推誠而事人,甘為孺子牛的精神;其純粹而樸素的修身,邏輯與辯證的哲理去認識,方從老子《道德經》上下五千言的五十八章,又論其國政:“禍兮福之所倚,福兮禍之所伏,孰知其極。”所言即在于為政的整體運籌得當,理事把握有方,具有瞻前顧后的辯證認識,富有明哲思維與推辯的邏輯,方做出克定創業的大基,無不使政通人和,走向禮義之邦的獨到啟迪境界恢弘;正如昔日周朝的周公與孔子開創固有禮義之邦八百載,接踵相襲于漢朝,漢武隨將《詩》《書》《禮》《易》《春秋》列為五經,將儒家經典、禮義之道定為一尊,故漢化文章綿延之美三百載,禮義方興賴人倫。
其次是禮義引申以文化導,中華所聚焦文明國度來看:即在于悠久的歷史與經典的禮義傳承,有著文采散發璀璨而絢麗的光明!其光芒四射、溫恭允塞,哺育華夏之民,向往賢良方正,溶融于謙卑,大有淳厚恭儉之流風;如是高尚道德之美,頗有舉止風儀之容,不妨賢者為楷模,眾心向往而仿行,舉世嶄露大齡老者的尚賢,并顯示中華文明國度的形成;這在魯迅《準風月談•“抄靶子”》“中國究竟是文明最古的地方,也是素重人道的國度。”為此已點破中華是以固有歷史的經典文化聚焦,忒使賢者嘗執書瀏覽,他們做出恂恂善誘而誨人不倦,方由中華文明國度的形成與展現;這便是自古以來賢良方正為人的修養,不斷的陶冶性情與賢者的品德,無不在誨人中,方顯文明國度的曠世長存。所論賢者必手破經典萬卷,有著知書達理、理政上下貫通、明辨是非的深邃,尤顯文明國度的普照與美妙和諧之風。
國際儒學聯合會
頒發證書獲得者孟巍堅
中 華 書 局
責任編輯:翟婷